
時全興先生與吳辰旭教授在成功美術館
西部山水的雄壯、粗獷、大氣,自古畫界鮮有所涉,因此也未有成熟的表現手法和傳世的精品佳作可見。西部山水在國畫歷史上也是未曾開墾的處女地了,然而這卻給當代的書畫家們留下了無限的想象空間和畫筆馳騁的疆場。時全興先生十余年來頻頻踏上西部高原,足跡走遍西部雄奇青山、漫漫古道,在西部自然的狂野、雪山、流云中尋覓屬于自己的筆墨語言。扎實的中西方繪畫基礎,長時間的水墨實驗探索,再加上畫家行走在世界之巔深入自然后的靜觀體察、冥想苦思,所領悟出的山川云水奧妙,新的筆墨方法為他在畫界奠定了地位。

成功美術館館藏時全興畫作(一)
也正如著名藝術評論家、詩人吳辰旭先生評價時全興先生的畫作時所說:“時全興先生的西部山水創作,在繼承傳統中融入了自己的創新,其題材的開拓上又帶來了技法的創新,他的西部山水畫作在中國山水畫水、云、山的技法開拓上有很重要的意義。”
成功美術館館藏時全興畫作(二)
且論時全興筆下的山,近處山水亦多采用傳統山水的筆墨處理方法,山石多可見斧劈之古法,又以墨和色彩暈染而成,山間點綴以西北祁連、昆侖常見的松柏之樹。而布局、點綴上又與傳統山石、樹木畫法不同,而是更加貼近于西北自然山石的實況,草木隨稀疏卻也都是點金之筆。
而他筆下遠山所用筆墨色彩卻已與傳統畫法差別很大了,眾所周知西部山水常年處于高海拔、極寒的環境中,山巒之巔多見積雪、冰川。正如畫家西行寫生所見記述:“西部之行;東起滔滔黃河,經黃土高原,走西口,過賀蘭,到千里草原。西由青海湖,尋三江源頭,越青藏高原,唐古拉山,至巍巍昆侖。”因此他畫遠山多用淡墨混以石青等色,常以留白擦染和天空背景的暈染烘托等手法造就昆侖巍巍之境。筆墨幻化出令觀者內心頓然激動、神奇、壯美的內心激蕩。
再說他畫水,順黃河逆流而上覓其源頭,流連于三江源和青海湖畔,眼中所見的自是與內地河流、大江、湖澤不同的清澈、明快的湖河之水,使時全興筆下的水有了與眾不同之處,也更加貼近西部之水的圣潔與奇妙了。觀他畫中河流,常見的是似春暖破冰之后,碎冰浮于水上汩汩東流、千回百轉之勢。墨色淺淡暈染,筆觸若即若離、留白而成,將西部之水奔騰不絕,傲視東去的氣勢和水天一色,如聞天籟之音等視覺和聽覺所觸所感融于一爐煉成壯美之景,也可見是他的獨創了。
時全興筆下的流云繚繞、浩渺無疆,更增了西部山水博大雄奇的態勢,蒼茫古樸的神韻,縱橫萬里的遼闊。全景式的畫面更加氣勢恢宏,勃勃生機。西部山高天遠,遠遠看去云霧常流溢于山腳之下裙帶似得,往往使觀者如臨仙境。山巒之間云煙滾滾而來,似盤古巨人吞吐云霞一般,十分壯觀。畫家的水墨實驗,將黑白之色發揮到極致,白的云霞和深邃黑幽的深山大谷形成強烈對比,又擷取中西繪畫之長、秉狼毫之筆、用松香之墨,引領以傳統國畫“天人合一”的精神和審美觀,呈現了完全屬于自己的獨特的山川云水的筆墨語言。
縱觀時全興近年來在西部山水上的筆墨創新和實踐探索,細細揣摩其秉持的藝術之道,筆者認為他的這種大膽嘗試和突破是成功的。也常有熟悉西部山川的畫界人士觀其畫作后贊嘆不已,暗自稱絕。筆者細細揣摩其畫,常有身臨天地之感,也會情不自禁的聯想到高原之上吹過的烈烈風云,云橫天池、草原馳馬、大漠驅駝、雄鷹擊高原、牧歌穿雪域也仿佛縈繞于眼前。時全興先生筆演山河寫西部山川雄渾瑰麗,可書、可嘆、可詠也!(文/成功書畫家網 神州詩書畫報記者馮宜玉 校對:汪利利)
畫家簡歷:時全興(字:石泉),1954年生,河南大學美術系畢業,獲美國美聯大學哲學美術博士學位,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泰王國曼谷畫院副院長。作品被中南海中央辦公廳、釣魚臺國賓館,毛主席紀念堂、中央電視臺等國家重要機構和多家大型企業收藏;被五十多部大型畫集收編,一百多家報刊專題報道介紹。作品還應邀參加香港、臺灣、澳門、新加坡、馬來西亞、泰國、日本、韓國、美國、澳大利亞、法國、德國等國家和地區巡展,倍受海內外收藏界人士和廣大愛好者的收藏與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