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畫家用筆墨色彩創造一個虛擬的世界,讓思想插上想象的翅膀。線條構架理想,明暗渲染心緒,色彩蕩漾激情,一支筆一幅畫連著品格修養,連著悠久的歷史、豐富的現實和美好的未來。
我多年從事美術創作,多年在畫面上做點、線、面的藝術組合,素描訓練讓我研究造型規律,筆墨研究在繼承傳統中國畫實踐中又進行創新實踐,色彩表現使我完成多彩的藝術情志。墨韻和色彩貼近我的心靈,激發我最佳的藝術感覺。
色彩性格豐富,紅色的熱烈給人以振奮,黃色的明朗給人以活力,藍色的寂靜給人以冥想,以及綠色象征著和平與生命,橙色象征著成熟與輝煌,還有白色的圣潔等等。人們的經歷、修養和觀念不同,對色彩的感覺和偏愛也有區別,但在一定意義上色彩對人的心理、生理感應是相通的。色彩之間不同微妙的配合,能傳達豐富萬變的藝術效果。凡高說:“色彩像音樂一樣是一種震動,它能在自然界里表現一種最富于創造性、同時又最難下定義的東西,那就是它內在的力量。”色彩的七種主色很像音樂里的七個音階。它們帶著各自高低、強弱的情緒,與同具音樂感的點、線、面結合,構成變幻無窮的視覺性與音樂性的繪畫空間。
畫家的創作猶如作曲家,也猶如指揮家,音樂大師托斯卡尼尼指揮的交響音樂會,似乎超越了舞臺,超越了音樂,超越了指揮家的境界,執棒指點著神秘的宇宙世界,主宰永恒無限的生命和聲,他指揮演奏的華彩樂章,展現了富有哲理性、宗教性、浪漫性的音樂詩篇,描繪了充滿色彩節奏的抒情畫面。畫家的筆猶如指揮棒,用色彩變幻的音階點染編織美的旋律,以筆墨濃淡的旋律與天籟地籟、與心靈、與宇宙和聲,奏出繪畫交響詩。色彩和墨韻音律震撼著我,充盈我的創作靈感,豐富我的美術作品。
(二)
大自然是宇宙萬物的母親、藝術的搖籃、美的源泉,引導我們向往和探求其神奇的魅力。我生長在祖國北方,熱愛北方家園的山山水水,在黑龍江與興安嶺上,片片樺林和落葉松林,奔跑的駝鹿、馴鹿和狍子,以及天鵝、大雁,與山間的攝羅子都點綴著北國江山。一望無際的黑土地,坦露著寬厚仁慈的胸懷,揚溢著豪氣與抒情的風采。北方各民族悠久豐富的歷史文化展現著寬闊的審美空間,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那是原始神秘的、悲壯蒼涼的、美好浪漫的、正義力量的。厚重的北方鑄造了純樸的的民族,那里有鄂倫春人英雄莫日根,那里有代代相傳的摩蘇昆故事,那里的姑娘是興安嶺上的玫瑰,那里的兒童是北方的驕子,鄂倫春人在萬里雪飄中從大山林里走來,象蒼松翠柏一樣在興安嶺中屹立,寫下了“火烤胸前暖,風吹背后寒”的詩篇。
春天解凍的冰河和溶化的山泉喚醒沉寂的大地,萬物復蘇。姑娘們頭戴花冠身背樺皮簍采集野果,在林間漫舞在蕩秋千,搖蕩夏天、搖曳金秋,大山林是溫暖的懷抱,鹿鳴鳥語是搖籃曲。母親的乳汁哺育健壯的嬰兒,滋養著北方人的代代生命。我帶著激動激情愛心愛意,積染水墨,渲染重彩,用柔韌挺撥的線條,表現人與自然和諧相伴,贊頌北方家園神圣和莊嚴,是如歌的山川大地,如畫的北方民族,充滿無限生機。
(三)
法國浪漫主義畫家德拉克洛瓦在日記中寫到:“作品需要屬于你自己的時代,企圖逆流而進或者模仿古人,都是很荒謬的。”現代畫家的生存空間與視野,必然產生帶著時代烙印的觀念和作品,時代的發展敦促著藝術家應具有開拓與創新精神。
在寫意畫中有許多是“以素為云,借地為雪”,表現了東方審美的意境和筆墨分布的節奏,是中國畫的審美習慣,但西方人由于審美傳統和觀念不同,不理解此為“計白當黑”,這是文化差異所致,應該引起我們的思考。如果還有用中國古代繪畫的輝煌對比當代中國畫,發出今不如昔的感嘆,豈不是將優秀的傳統藝術推向僵化的極致。社會和藝術的發展總是在革新創造與封閉自守的斗爭中成長壯大,創造力是藝術發展的生命,我們站在更高更寬的視點上,回望優秀的東西方傳統美術,瞭望多元多彩的當代世界藝術景觀,我們會覺得只有以繼承借鑒創新、多元與包容的精神,創造具有時代性的中國美術,才能無愧于歷史和未來,把我們創造的當代中國美術匯入世界文化史長河。
注: 本站發表文章未標明來源“成功書畫家網”文章均來自于網絡,如有侵權,請聯系我們刪除,聯系郵箱:1047780947@qq.com